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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我问你关于你妈妈的问题，你也认真回答好不好？”宋果果又问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商千灯迟疑了一下，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行，不准反悔哦。”宋果果安抚地亲了商千灯一口，手里继续摆弄他的衣服，用不经意的口吻问道，“你妈妈……是个什么样的人？她长什么样子？”

    宋果果原来是有一张苏薇的照片的，但后来弄丢了，那张照片她就看过两次，几个月过去了，她已经不记得那个女人长得什么样了，而且婚纱照是化了妆，打了光的，说不定还修过图。

    “很漂亮，头发很长。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，商千灯不安的搅动着手指，除此之外，再也没有别的评价。

    “还有呢？”宋果果皱眉，头发很长这句话刺激了宋果果的大脑，让她脑海中第一个出现了某个女人的身影。

    “没有了。”回答的口气开始含糊不清，商千灯的神情显然不愿意多谈。

    宋果果微微叹了一口气，不打算问了：“好了，我不问了，晚上给千灯讲两个故事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点点头，商千灯咬着小嘴抬头望了宋果果一眼，看到她低头继续整理衣服之后，才犹豫地再次开口，“她不好，她会打人，果果好，果果不会打人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忙碌中的宋果果，手上的动作倏地停止了，缓缓抬头，对上商千灯泛着一丝恐惧的双眼，她竟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“果果不打人，对吗？”看见宋果果的眼神，商千灯突然瑟缩了一下，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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