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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！”

    沈念看着杨帆，不得了，真的不得了啊！她家六师兄，真的奋起了啊！

    “哈哈，我到时候很好奇，听到你这番话，毛方毅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！”

    虽然大致能够想象得出来毛方毅的反应，但是，想象毕竟是想象，肯定是比不上现实的啊。

    “想看么？”

    “哈？”

    “你上次让我在公司里装了监控，所以，全程都录下来了。”

    这次，毛方毅来找杨帆，可不是在电话里面说的，而是直接跑来了灵康药业的公司，直接到杨帆的办公室跟他说的。

    而这也是杨帆按照沈念的要求，刚刚撞上监控摄像头之后，第一次派上用场呢。

    “噗嗤……”

    沈念听完杨帆的话，终于是没忍住笑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要是毛方毅知道他当时的模样都被录下来了，恐怕，气都要气死了吧！”

    啧啧，不敢想象啊不敢想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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