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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沈念点了点头，明白了顾珩之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沈小姐……”

    “顾先生，其实，就算你不说，我也会愿意陪着凡凡的，不止是凡凡喜欢我，第一次看到凡凡的时候，我也很喜欢他。这种感觉很奇妙，但是，就是喜欢！”

    沈念说着，回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顾子凡时候的情景，不禁就笑了起来。这个笑容，不同于平时的社交微笑，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温暖的笑容。

    看着沈念脸上的这一抹笑容，顾珩之都不禁，有些愣了愣神。

    这个笑容，看起来，好熟悉，就好像……

    顾珩之闭上了眼睛，想要抓住自己脑海中的那一抹念头，然而，念头一晃而过，他什么都没有抓住。

    “顾先生，你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顾珩之摇了摇头，再看向沈念时，顾珩之的神色中，已经多了几分审视。

    “沈小姐，可否冒昧问你几个问题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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